烟花小镇的血色小镇名字总带着蜜糖般的甜腻,直到你看见镇外那片坟地——每年清明,烟花夜挽总有未燃尽的绽放烟花残骸在坟头冒烟,火星子像某种不祥的禁忌眼睛,在黑暗里忽明忽暗。血色小镇这地方就像裹着糖衣的烟花夜挽毒药,初来的绽放人被“烟火之乡”的名号吸引,却在某个午夜被染血的禁忌花瓣惊醒,才发现自己早已踏入被诅咒的血色小镇轮回。
被烟花染黑的烟花夜挽起源:当祝福变成献祭
老人们说,小镇最初叫“烬土镇”,绽放因百年前那场瘟疫得名。禁忌但在1953年某个暴雨夜,血色小镇镇上所有染病的烟花夜挽人突然消失,第二天清晨,绽放全镇被烟花铺满——是镇长亲手点燃的,用的是镇上唯一的烟花作坊配方。没人知道那晚究竟发生了什么,只记得从那以后,每年除夕夜都要放满三天三夜的烟花,否则必有怪事发生。后来瘟疫绝迹,“烬土镇”改叫“烟花小镇”,可镇中心那口枯井,至今仍在每个月圆之夜渗出带着硫磺味的黑水,像极了当年亡魂的眼泪。

禁忌的“守岁烟花”:燃烧的灵魂祭品
每年除夕前三天,镇上的“守岁队”会挨家挨户收集旧物。没人知道他们要这些东西做什么,只知道收集来的衣物会被投入镇西的秘密祭坛,而祭坛上永远摆着七个穿着红衣的稻草人。今年守岁队的队长老王,在接受采访时突然大笑:“稻草人会被点燃!烟花是烧给‘花神’的,她喜欢看那些活人的影子在火里跳舞!”话音未落,他的脸突然像被烟花烫过般起泡,三天后在自家仓库被发现——那里堆满了未烧完的稻草人骨架,每个骨架的手指都指向镇中心的钟楼。
午夜消失的人影:烟花照亮的死亡剧场
游客小林去年夏天闯入小镇,拍下了最诡异的一幕:午夜的河边,几个穿白裙的女人在放烟花,烟花炸开的瞬间,她们的影子突然扭曲成黑色的蛇。第二天再去时,只有小林手机里的照片,以及她落在现场的一枚银戒指——戒指内侧刻着“守岁”二字,正是镇上最神秘的烟花仪式日期。而她失踪前发给闺蜜的最后一条消息是:“她们在等新的‘花神’,烟花就是请柬。”
幸存者的诅咒:烟花下的永恒囚徒
住在镇边缘的阿婆是少数活过三次烟花祭的人。她的眼睛是被烟花灼瞎的,可即使瞎了,她也能精准地说出每个“花神”的模样:第一个是穿红袄的少女,第二个是戴斗笠的书生,第三个是挑着灯笼的货郎。“她们都是‘献祭者’,”阿婆抚摸着布满伤痕的墙,墙皮剥落处露出暗红色的字迹,“每年烟花结束,剩下的灰烬会变成新的‘花神’——就像你们看见的烟花,一朵开,一朵谢,循环往复。”她的声音突然拔高,像被某种东西掐住喉咙:“今年的烟花快开始了,你听见了吗?它们在喊你去当新的‘祭品’……”
逃离的代价:烟花小镇的幸存者法则
唯一离开小镇的方法是毁掉当年的“引火符”。那是用七个孩子的头发和血熬成的符咒,藏在镇东的老槐树下。去年有个叫阿明的年轻人试图挖走符咒,结果在回家路上被烟花碎片割喉——他的尸体后来出现在镇中心的钟楼顶端,像个吊钟般晃荡着,脖子上缠着半圈烟花线。而今年,新的“引火符”已经在镇西祭坛完成,当第一朵烟花升空时,所有幸存者都会听见低语:“祭品,你逃不掉的。”
烟花小镇的秘密就藏在那些炸开的灰烬里,当你抬头看见漫天星火时,或许该低头看看自己脚下——那里早已布满了无数双被烟花灼伤的眼睛,它们在黑暗里无声地诉说着一个真相:每年绚烂的烟花,不过是献给黑暗的一场盛大葬礼,而你,就是下一个祭品。